编前

眼下正值眉山水稻收割季,大批来自北方的收割人员纷纷南下,他们带来省时高效的收割机,受到群众青睐。对村民来说,这些异乡“稻客”的到来,让他们从人工收割的苦累中解脱出来,让水稻收割变得轻松。对“稻客”而言,带着自家的机器南下,或者夫妻搭档,或朋友合伙,辛苦一季,用汗水换来不菲的收入,用双手实现勤劳致富。你有所需求,他刚好专业,“稻客“机收这种跨地域的合作关系正成为新形势下农村农业生活的一种新常态。

稻客赵士明:

一天收割20亩 勤劳致富心头甜

见习记者 雷同 文/图

8月14日,在东坡区悦兴镇马堰村,一台水稻收割机在稻田里来回穿梭,沿途只留下整齐的稻茬和被粉碎的稻草。农户守在田边,等候收割机将稻谷“吐”到提前备好的麻袋里或车上。

“每亩工钱80元至100元不等,根据面积和地势确定,一天可以收割20亩左右。”来自吉林省的收割机师傅赵士明擦了把脸上的汗,“我们大概会在眉山待20来天,然后去下一个城市继续收割。”赵士明介绍,他们来自吉林某农机合作社,每年的4月帮家里种完地,就游走四川、江苏、上海、广东等全国各地助收水稻,12月,吉林老家的庄稼成熟时返回。今年,他们一共开来13台水稻收割机到眉山助收,每台收割机配有两名机械手。

“机器收,省时省力,还收得干净。”一位等候在田边的农户介绍:“人工收割费用每亩将近600元,还不容易凑齐人;只要在附近见到了这些收割机,跟机械手说一声,他们干完手里的活就来自家田里干活,20分钟就收完一亩。稻草被粉碎后还田,省了处理稻草的麻烦,方便得很。”

已是中午12时,49岁的赵士明收完一家又去下一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要有活干,我们就不休息,喝点饮料对付一下就行了。”赵士明说,在眉山有不少农户请他去家里吃饭、洗漱,但是怕麻烦别人,都谢绝了。为了省钱,他们洗漱都是在加油站的公共卫生间,晚上睡觉都在运送水稻收割机的卡车上。

“虽然辛苦,但8个月跑下来,一台水稻收割机纯盈利近13万元。”提起家人,皮肤黝黑的赵士明咧开了嘴,露出一口白牙:“家里老人有媳妇儿照顾,儿子刚读研究生,学的计算机,读本科时,年年都拿奖学金。所以再苦都要把儿子供出来。”说完,赵士明擦了把汗,看到这块稻田收割完了,挥了挥手,正在操作的机械手马上会意,随即到下一块稻田继续收割。

“稻客”夫妻: 十年秋收路 走南闯北不言苦

本报记者 方青卓 文/图

8月23日是二十四节气中的“处暑”。“处暑到,秋收忙”,眼下正是洪雅县的水稻秋收季,田间地头一片秋收的色彩,不少来自北方的“稻客”开着货车载着收割机准时出现在乡村道上。杨大勇和赵思燕是来自江苏省连云港市的一对“稻客”夫妻,他们半个月前来到洪雅县,开启了今年的秋收之路。

在洪雅县止戈镇五龙村的一块稻田里,杨大勇正驾驶着一辆收割机熟练地收割着水稻,妻子赵思燕则在旁边打下手。“今天处暑,之后的天气可能会降温,农民都急着找收割机收稻子,又要忙起来了,他负责开车收割,我就帮着量地、收钱。”十年“稻客”生涯,这对走南闯北的夫妻干起活来十分默契。

“我丈夫在收割机上一站就是一天,蛮心疼他的,我量完田还可以找阴凉地凉快下。”赵思燕说,他们一般早上六点半就开着卡车、载着收割机出来找活了,早出晚归是常态,最晚一天收工是晚上十点。稻客生活虽然辛苦,但是凭双手挣来的钱心里踏实。赵思燕告诉记者,他们除开日常开支,一天最少能挣1000元左右。

不过偶尔也会遇到些“小插曲”让他们感到头疼。“前两天收割机坏了,找了服务队维修,但配件需要到眉山市里买,等去把配件买回来修好收割机都是凌晨三点了。”杨大勇说,“最怕收割机出问题了,必须连夜修,白天赶着出工,出工才能挣钱。”

“传统收割方式,两亩田要想一天收完,不仅发动全家还要另请工人,既费时又多花钱。最近三年,我都是请的收割机。”五龙村村民王宗志说,这几年来,传统的人工收割方式因为效率低,工作强度大逐渐被抛弃,大家都喜欢出钱请机器收割。“两亩田收割机只需要花半小时左右的时间便可完成收割和脱粒。”

一块稻田收割结束后,收割机“吐”出了金灿灿的谷粒,早已守候在旁边的农户喜滋滋地扛起口袋回家。看着农户高兴,夫妻二人也打心底开心。等四川这边收割结束后,杨大勇和赵思燕将前往陕西汉中开启新的收割之旅,“等在汉中收完,回家休整几天,然后北上东三省。再之后,回到江苏收晚稻。”

仁寿水稻熟 农机“闹”秋收

8月27日,在仁寿县珠嘉镇踏水村2组稻田里,联合收割机正来回穿梭忙着收割水稻。

时下正是水稻收获旺季,在仁寿县的水稻田里,到处是一片繁忙热闹的景象,来自浙江、湖南等地和当地的1200多台联合收割机正在同步进行水稻机收和秸秆还田、旋耕“一条龙”作业。农机所过之处,稻谷入袋,秸秆就地粉碎,旋耕机紧随其后翻挖。农机“一条龙”作业彻底杜绝了秸秆焚烧,同时把秸秆变成了有机肥。

特约通讯员 潘建勇 摄